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随父亲去军营,回来后学会了比中指。我迫不及待的对着我那当将军的爹试验了一次,于是我的左脸有将近十天的时间是比右脸大一圈的。
现在想想,好像从将军府大小姐变成天涯沦落人的这些年,我人生中最鲜活的记忆竟然是父亲抡过来的那一耳光。
忘了说,其实我在龙池山的女人缘挺差的。
不过整个龙池山算上我也只有两个女的,另一个当然就指千春了。
师父住在斗羽峰,不算远。我走到的时候,天还没有完全黑,昏黄的天幕隐隐残留着温暖的橘色。
我很喜欢那种颜色,它让我想起一个旧人的笑。
我来到师父的书房门前,门是半开着的,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