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肆意从伤口喷出,眼见月池仙子脚下的结界已经无力维持,水波漫上,渐渐浸染了她的脚踝,阮衡轻身一纵,扶了她一跃到了二十四桥上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看着委顿在地的她,他突然觉得,自己是在无法理解这个古怪的女人。
她为什么一心扑在自己的剑上,她应该明明知道,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杀的了她。
“你虽然贵为青丘王胄,在我的眼里,始终不过是个孩子。“月池仙子笑了笑,推开阮衡,将自己的身体靠在汉白玉的栏杆上。
她垂下目光,默默阮衡手中盯着那把带血的骨剑。
骨剑饱饮了她的鲜血,玉白的剑身渐渐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红色,那丝红色仿佛三生河上连通两界的霞光,妖艳却又凄凉。
“阮衡,你知道这把剑真正的力量吗?”
阮衡一脸茫然,说实话,号称天下第一神兵的骨剑什么时候落入青丘狐家族,他早已不记得了,甚至的他的父辈,他的祖辈都已经不记得了。
他们只知道,这一把剑是六界中最厉害的一把剑,玉骨化成,无坚不摧。自从来到青丘,它便沉睡在坟墓之中,从来没有人能惊动它的美梦,直到有一天,阮衡无意中得到了这把剑。
至于它真正的力量阮衡不是很清楚,他只是隐隐有感觉,纵使无敌六界的“归寂”一剑,也只是将它的能力发挥了不到万分之一。
那天二叔看到那只蹦蹦跳跳的小狐狸捡回来一截白骨的时候,二话不说,扔了手中的棋子就伏地三拜。
他的举动看得阮衡愣愣的,半天,才怯怯的说了一句,“二叔,您不用行此大礼,我们青丘狐王向来不需要接受跪拜,更何况我这辈子都不会做狐王的。”
他上前,刚想扶起那个老头,那个老头儿却一把甩开他,”臭小子,请出了神剑还这么稀里糊涂,随随便便,赶紧给我跪下。”说着,他一把按住阮衡的头,不由分说的逼着他拜了三拜。
自始至终,那把剑都拿在自己的手中,他的面前空空如也,所以阮衡一直以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拜的是谁。
“这把剑可以割分六界,”月池仙子幽幽道。
阮衡点了点头,这一点儿阮衡当然明白,否则方才他也不会用出“破六界”那样的剑法。
“可你却不知道为什么吧?因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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