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呢，即便我做了那些...但你身边不还是有着他们么？身影转过身来。
我就知道是你。杨戬。
孙小空盯着他，金箍棒也握紧了三分。
你太紧张了。杨戬看着他淡淡道。
以前的你不论怎样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的。
条件有限罢了，孙小空回道。
你说过不动手的。
嗯。至少不是今天。
故人重逢，不坐下来喝两杯？
杨戬踏空而来，手一挥，碎石聚拢，一座石桌出现，周围绕着一圈小石墩。
紫霞手中的小白龙直接拱起了身子，像杨戬张牙舞爪般窜去，可惜他并未正视一眼，随手一弹，好在紫霞接住了它。
这宠物真可爱，哪买的？杨戬随口问道。
无价之宝，买不到。孙小空回道。
杨戬尴尬得摸摸鼻子，转头道。
你们，不打算坐一坐？杨戬看着这周围尴尬般站立的几个人。
当然当然，悟能推着悟净坐了下去。
玄奘大师？杨戬站起身伸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玄奘只得坐了下来，紧挨着悟能。
你们想知道些什么？杨戬慢悠悠道。
该说的我会告诉你们，不该说的，看在孙悟空的面子上，也可以透漏一下。
孙小空将紫霞推了出来，示意他看。
这个...
杨戬看着她。
所以我才说，你和天庭斗是没有胜算的。
怎么说？孙小空看着他。
一个最简单的问题，杨戬笑了笑。
如果有一天，让你在紫霞和她之间选一个，你愿意选谁？
什么意思。孙小空握紧了拳头，头发也跟着立了起来。
字面的意思，就像是，你和孙小空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一样。
你会让孙小空活下来的，对吧？
杨戬轻声道。
可孙小空会和你一样做出选择吗？
我...
孙小空头低了下去。
他没想过这些。
咳咳。玄奘轻咳了一声。
二郎真君，你在玩文字游戏吗？
玄奘大师，我只是陈述事实。
杨戬看着他道。
你背叛了佛界，你身上的罪名比起孙悟空好不了多少。
杨戬顿了顿，继续道。
如果我没猜错，你现在已经不是金佛之身了吧。
逃出佛界的代价也不小呢，古往今来，玄奘大师可是第一个呢。
玄奘看着他，笑了笑道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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