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状态吧?”
青歌握住严绣那烦躁不安的手:“我理解你。有时候,我的眼睛也会被蒙蔽,看不到或者假装看不到一些东西,然后以痛苦为借口放纵自己,折磨那些爱自己的人。我会向严锦转达的。他也一定会理解你。”
“我不奢望他能够原谅我。我自己也知道至亲的伤害不是想象得那么容易好转。
多少年了,这么小的事情,我以为我早就忘记了。直到昨天,我看到一个家长在路上使劲打他的小孩,原因只是这个两三岁的儿子太害怕站在电动车的踏板上。我忍不住上前教育那个家长,然后,这个故事每个小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在我眼前过电影,然后才想到我对严锦的有